如果幸运地玩到了一个的剧本,还能达到与读书和观影类似的效果。之前玩过一些古代背景的剧本,当中会涉及到一些历史事件和典故。如果作者足够用心,那对于玩家而言,可就算是一举两得的事了。因为不但可以化身为名人,参与到那段历史中,同时还可以了解更多的相关知识。这大概也算得上是一种寓教于乐的方式吧。有了这些特质,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剧本杀”能收获无数年轻拥趸了。有数据显示,剧本杀复盘解析截至2019年12月,全国的剧本杀店已经由年初的2400家飙升到12000家。整体的市场规模也达到了2018年的2倍,突破了100亿元。如此之大的市场体量,也让“剧本杀”渐渐地成了一个热门的生意。在爱上这项游戏后,我也带着好奇,和“剧本杀”的作者、线下店以及发行机构聊过一些天。他们三句话不离这个游戏,在聊起好本子的时候,他们眼睛当中会冒着光。对于他们来说,能靠剧本赚多少钱并不是看中的事情。他们觉得,自己的这份热爱,有价值的是,让人们可以在俗世生活腻烦了的时候,有另外的人生剧本可以选择。 因为我们的活法,本不应该那么单一。
管一经推出就颇受年轻人欢迎,但“入场费”并不便宜的露营剧本杀,却不像想象中赚钱。据闻心介绍,其露营剧本杀项目收费标准分为三档:营地入场费、半天露营剧本杀再加下午茶、咖啡等吃喝消费,398元/位;如再加上BBQ晚餐,588/位;若需要在营地住宿过夜,为799元/位。
除了本身的场地和食材成本,作为组织者,她还需要给剧本杀店的DM进行分成,“一般会提前谈好一场的费用是多少,提成比例与剧本杀店差不多,合作比较深入的会按照人头算。”折算下来,露营剧本杀项目的加入,并没有为营地带来更加丰厚的盈利。
“剧本杀其实算是一个可选的增值服务,即便不玩剧本杀,拎包入住式营地的入场收费标准也是一样的。”闻心坦言,虽然不赚钱,但露营剧本杀确实为玩家提供了更多元的体验,能起到一定的宣传推广作用。
“现阶段,营地要做出影响力,方式之一就是进行内容输出,不管是融入剧本杀还是其他娱乐活动,这其实是一项成本支出。
”如果是由自带DM的剧本杀店作为组织方,场地费用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Andrew告诉开菠萝财经,由于玩家以老用户为主,其露营剧本杀的收费并不高,“同样的本,到营地玩比在店内玩高出50-100元,还额外提供一顿露营烧烤,一般为198元/位;如果只玩狼人杀、血染钟楼等桌游,价格为158元/位。”
而在成本支出上,每辆房车的租赁费用为400元,一车限8人参与,再减去餐饮食材成本和人力成本,Andrew称,终处于微盈利状态。“这项盈利,算是填平了疫情门店关停期间的员工薪资支出,但门店成本的大头——房租,是完全不可能弥补的。”相比赚钱,Andrew更希望通过露营剧本杀,让更多人看到品牌在场景和玩法创新方面的能力,稳定和拓展一些门店客源。
“我们是一个喜欢做联名探索的剧本杀品牌,之前还与酒吧、书店合作,做过实景剧本、跑团剧本,露营剧本杀做得好,相信大家对我们其他的实景剧本杀体验更有信心。剧本杀复盘答案
”他认为,剧本杀发展到现在仍以室内桌面本为主,即便剧本剧情不同,对一些老玩家来说,确实已经感觉到审美疲劳,多样化的场景是剧本杀行业创新的必经之路。
由第三方策划的露营剧本杀,由于要同时向营地支付场地租赁费、向剧本杀店支付DM酬劳,则不得不上调活动收费标准。泰勒告诉开菠萝财经,其团队组织的露营剧本杀活动价格为350元-400元/位,
“这个价位确实比单独去玩剧本杀加单独去露营时更高,所以更加考验我们的活动和服务质量。”old李的波吉营地目前仍处于试运营状态,玩家通过报名审核后可免费入场参加活动。
他坦言,采取免费招募的目的,是为了给自己的在线组局平台和合作的剧本杀店完成导流和转化。但为了维持收支平衡,他计划后期改为收费模式,“预计按照正常到店消费价格的50%来设置门票费,希望通过低价吸引客流,也算是做宣传了。”
“生意火爆的时候,4个房间能开满7场‘车’,多的营业额是6000元左右。”苏文表示,通常一‘车’7-8人,每个人收费79-100元不等,节假日和工作日收费不同,一场‘车’平均能赚到少560元左右。“当时我们的场地月租金是13800元,有时候两三天就赚到了,但终还是没有撑过去,疫情之后,很多时候一整天都没有客源上门。”如今,创业失败的苏文已经进入其他行业重新工作,但对于这段经历剧本杀复盘解析,他依然怀念,虽然结局并不是他所期待的。有人出局,便有人入局。另一位仍在经营剧本杀体验店的老板Jerry入场虽晚,但时机更幸运一些。他向时代周报记者透露,疫情突发的时候,门店还在装修,因疫情停滞了一段时期,正式开始运营是去年4月份。由于有过桌游从业经历,Jerry对于剧本杀行业多了一些对比和理解。在他看来,和传统的桌游类游戏相比,剧本杀属于看得懂字就可以玩的游戏,摆脱了桌游游戏的复杂规则,入门相对简单,适合当代都市人的生活节奏。同时,剧本杀有社交娱乐的属性,能够让原本不认识的一群人通过剧本去交流。“愿意加入这个行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觉得它不容易被取代。而且其创作本身也是剧本作品,不会一成不变,会不断有好作品出现的。”Jerry表示。
剧本杀除了满足玩家的猎奇心理、娱乐消遣外,满足现实社会中缺失的社交需求也是功能之一。在快速流动的现代社会,越来越多的青年依赖网络社交。虽然使用社交媒体可以快速获取信息,但不断刷新的信息流令神经从紧张到麻木,涉世未深的心被美化的图像激发起攀比的欲望,虚拟的人际关系制造出亲密的幻觉,真实的社会交往则被淡化。
在这种社会背景下,青年社交渐渐呈现一种“气球式社交”模式:刚开始很兴奋和开心,感觉遇到的所有人都很热情,但很快就会失望地发现,这样的热情难以存留,瞬间就会像气球般飘走。
“气球式社交”在线下也越来越常见,无论是在聚会、应酬还是工作关系中,社交活动破冰不易,进入深层交流更难。而诸如剧本杀一类桌面角色扮演游戏,为网络青年打开了一扇放下手机、迈向线下的大门。他们发动钻研演技的小马达,或在一桩桩虚设迷案中抽丝剥茧,或在一次次寻宝迷踪中意犹未尽,以期融入群体、增加人际交流,获取社交货币。剧本杀复盘答案
部分玩家因在现实社会中缺少归属感和认同感,而进入剧本杀的设定环境,以期与他人,哪怕是陌生人,产生一些共鸣,待游戏终结“相忘于江湖”,也堪聊以自慰。剧本杀并不尝试为玩家提供“诗与远方”的游戏乌托邦想象,而是在几页纸的“架空”故事中将游戏的基本范畴拉伸到,创造出一个富有张力的时空。
它以视觉、听觉等多重符号极大刺激玩家的感官,加之封闭空间的隐匿性,玩家可在游戏中卸去假面,回归自我,享受放松与快感。亚太未来影视创始人兼董事长、电影《世间有她》总出品人、总制片人董文洁告诉预言家游报:“我们在拍摄制作这部电影时,就希望打造出一个“世间有她”女性IP小宇宙,在电影和剧本杀之外,还规划了图书、小程序、女性公益基金等等。”
从IP角度而言,剧本杀作为年轻用户占比75%的线下游戏形式,具备高度沉浸的优势,一方面有着IP希望拓展的新用户,另一方面能促进新用户理解IP世界观、价值观。
《新倩女幽魂》相关负责人对预言家游报表示:“我们希望外围用户能够通过这种新颖有沉浸感的形式来关注游戏剧情和内容,对人设有了解和认可,从而对游戏产生兴趣。”而从用户角度而言,剧本杀能够让IP在原本形态之外,带来故事的延伸和拓展,带来更多元、丰富的娱乐体验,使得消费原IP所产生的快感更加具象化立体化。《庆余年》剧本杀的玩家在社交平台评论中,剧情和原IP勾连的部分好评较多,“深入感受了《庆余年》人人平等的立意”等类似评价是其中主流。
除了IP整体开发的作用,剧本杀还可以作为文娱作品的营销手段,尤其是对于电影而言,相比较剧集、动漫等其他形态,电影对于营销动作的依赖性更强,电影方对于映前营销会有内容或者相关上的要求。“我们希望剧本杀能够作为电影的一个前置体验产品,在内容上和电影形成一个连接点,通过剧本杀影响用户。”
《刺杀小说家》剧本杀出品及发行方一闪工作室创始人刘艺松说道。而在体验之外,有些电影IP方还会希望有海报张贴、预告片播放、送票等相关活动,产生实际的带客量。这实际上就对发行方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需要发行方一是在内容上下功夫,二是统筹店家以及票务资源。刘艺松告诉预言家游报:“做IP剧本杀比原创剧本杀要投入的时间和精力都更多,但收益上其实并没有多多少。”
目前头部IP剧本杀和头部原创剧本杀的销售量甚至不能放在一个水平线上比较。那剧本杀行业为什么还是掀起了“大IP改编”热呢?还是要回到剧本杀形态以及行业规模上来看,对用户而言,尝试剧本杀的门槛并不低,时间长、价格高,并且需要十足的精力投入,所以相关数据中,剧本杀行业总体玩家规模在5000万上下,而影视、文学、游戏等内容形态的用户都远远超过剧本杀。当剧本杀和文娱IP相结合,实际上起到的是一个作用。
《盛夏未来》官宣剧本杀项目的评论下,全部是电影观众在表达希望参与的想法。